自从苏韵锦公开沈越川的身世,她每一天都在强颜欢笑,每一天都只能在药物的催眠下睡去,在空泛中醒来。
书房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。
坐过轮椅,她才知道双脚着地,自由行走有多可贵。
他有些意外,累得晕过去许佑宁居然已经醒了,还有力气把手铐和床头撞得乒乓响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乖乖闭嘴,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,“你为什么还护着林知夏?”
他清楚的感觉到,萧芸芸越来越能找准他的弱点了。
越川和芸芸经历了那么多,终于可以走到一起,可是病魔又降临到越川身上。
宋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那套医疗方法,宋家之外的人根本无法理解,他不想和人争论什么。
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,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,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,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。
沈越川的语气里透着警告的意味,萧芸芸却完全不怕,“哼”了一声,大大落落的表示:
沈越川一愣,硬生生收回握在门把上的手。
许佑宁咬紧牙关,捂着涨痛的脑袋,企图把所有的剧痛和难忍统统咽回去。
“……”
既然这样,她也不应该捅穿。
现在看来,她看走眼了。
萧芸芸诧异的看着苏韵锦,既期待又害怕她接下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