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我很计较,”祁雪纯接上他的话:“结婚日期太赶,我来不及准备。”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,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
祁雪纯诧异,继而有些愤慨:“二姑夫嫌弃老婆了?”
这几天的功夫,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,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
“婚纱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,”主管接话,“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出来,该由我们承担的损失我们绝不会赖。但新娘造成我们工作人员的损失,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下?”
白唐带着阿斯和小路赶来了,还有当地几十名警员。
“司总,祁小姐的思路很清楚了,”她说,“明天跟您谈过之后,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巨大的金额入股。”
司爷爷年轻时做酒楼生意,家境虽殷实但在A市算不了什么。
“猜一万次不如上去看看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“你该休息了。”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,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。
祁雪纯:??
这时,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,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祁雪纯讥笑: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,批判你了。”
杨婶微愣,顿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