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，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。 “什么秦乐不乐的，以后你离他们远点！”

“今天不是表嫂妈妈生日么，我这样穿老人家一定喜欢。”程申儿转了个圈。 这是专门为聊天说话而设计的。

严妍马上想去，起身却感觉脑袋一阵眩晕。 “烟，烟进来了！”忽然杨婶儿子指着门底下的缝隙大喊。

严妍笑了笑：“很好，你去休息吧，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。” 但她的嘴被这男人使劲捂着。

说着，她看了一眼时间，“再过一小时，考试结果应该出来了。” 闻言，管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
她昨天就觉得疑惑了，“通瑞”是个国际大品牌，程子同他们是怎么拿下合作的？ 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 程奕鸣疑惑的思索：“还能发生什么事？”

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 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秦乐笑了笑：“虽然不能让你爱上我，但我总要在你生命里留下一点什么吧。” 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 严妍抿唇，他是真的看出来了，她正在心里猜测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

“我可以看看家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 严妈拿起手机端详，忽地嚎声大哭，“你去哪儿了啊，你怎么不回家……”

“你别说，”严妍抬手压住他的唇，“我们就这样好不好，我知道你爱我，就够了。” “表嫂，你真的让我去吗？”程申儿急了，“程皓玟这样做，明明是有目的的，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？”

照片里的每一个人都身穿婚纱。 男人轻嗤：“你在怪我，没保住齐茉茉？”

“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，管家负责去拉电闸，同伙躲在房间里，伺机对严妍下手。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，为了不使阴谋败露，他对程申儿下手。”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。 符媛儿问，为什么？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 她完全没想到，严妍会不去。

她也无所谓，继续往沙发上一坐，对管家说道：“我就在这里等他。” “话说回来，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鞋？”严妍挑起秀眉。

“是，你放心吧。”她只能点头。 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，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，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，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。

她提前知道了，祁雪纯根本她提供的所有信息，找出了好多逻辑漏洞。 “上次任务失败，露出的马脚也很多，”男人继续说道：“在吴瑞安的手段下，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？”

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，是祁雪纯的声音。 今晚的风不算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