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好看的双眸沉下去,苏简安有些心惊,但坚决不后退:“我和江少恺只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说,让你回来……还不是因为你很忙。让你在那儿看着我和江少恺说话,你会更生气吧?”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问了,你怎么会想起把分店开到A市来?G市的是你的祖业,你早说过不指望这个赚钱的。”沈越川万分疑惑。
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
他让人把饭菜收走,起身上楼,苏简安愣了半晌,最终什么也没说,悠悠闲闲的呆在客厅看电视。
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张卡,苏简安郑重其事地承诺:“这两年里,我一定会尽职尽责,做好每一天的晚餐。”
一簇火苗,在苏亦承的眸底燃起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苏媛媛脸色一白,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。
“我们去万宏大厦。”她对“司机”说。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
还是说……他只是不想看见她和唐杨明在一起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。
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,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,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:“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