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 “东哥,我们只能试试了。”手下弱弱的说,“我们的军|火|库还有很多狙|击射击的点,已经都被穆司爵夷为平地了。现在我们虽然有人,但是……恐怕已经没办法集中火力攻击许佑宁了。”
来之前,他就已经决定好了。 知道许佑宁回来的目的那一刻,康瑞城明明已经在盛怒中崩溃了。
康瑞城也说不上为什么,心脏陡然凉了一下,只好装出不悦的样子,盯着许佑宁问:“穆司爵刚才那番话,让你动摇了吗?” 门外,只剩下三个男人,每个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吃瓜的表情。
这句话,康瑞城像是闷了很久才说出的,声音低得让人几乎听不清。 “好,下午见。”
陆薄言少有的感到意外。 或许,对于康瑞城来说,她只是一个发|泄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