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符媛儿不禁愤然:“他和别的女人鬼混,难道我还要巴着他求着他吗?” 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的确没有证据,都是依靠猜测。
程子同凌厉的目光看向她:“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 “你觉得现在敲门有意义吗?”子吟跟了过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问。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,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“对了,你怎么来这里了,”她接着问,“跟谁来的?” 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“最大的问题……也许是当初我不该逼迫你嫁给我。” 而她此刻痴凝的模样,也将他的吟心软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