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杨,把地图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 “苏亦承,到时候我爸要是死活不答应我们在一起,你就下厨征服他吧!”洛小夕迫不及待的喝了口汤,闭上眼睛享受,语速都慢了下来,“我爸说过,他最佩服的就是事业风生水起还能在厨房得心应手的男人!”
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 她默默感叹,上天真是太偏爱某些人了!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 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 她急切的想解释什么,但很明显此时解释并没有什么用,只能显得自己更加心虚。
洛小夕心慌意乱心跳加速了两秒,随即蓦地醒过来,作势要踩苏亦承的脚:“滚!” 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 过去,新的一天来临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和昨天的区别无非就是要看的文件、会议的内容不同了而已。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 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
沈越川打断苏简安:“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。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,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。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。” 在一个路口边,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,洁白的花朵,浅绿色的花藤,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,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。
苏简安给他倒了一杯,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杯打量陆薄言的书房。 沈越川沉默了一会儿,喃喃道:“可我怎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。”他调查过,知道苏简安和江少恺感情好,但绝不是男女之情,他们之间就是纯到不能更纯的友谊。
吃醋? 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揽住了她的腰,带着她下楼。 远在A市的苏亦承也玩转着手中的手机,想着要不要去找陆薄言。
“他……”苏简安想起在Z市的那天早上,双颊不受控的微微发烫,唇角的那抹笑意也不自觉的变得甜蜜,“他跟我表白了。” 苏简安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沈越川不是说陆薄言不过生日吗?他这话的意思是……他今年要过生日啦?
“可是他说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的告诉苏亦承,陆薄言结婚前就对她有感觉。 他期待着苏简安就像过去那些让康瑞城一时感兴趣的女人一样,玩个四五天康瑞城就腻味了,然后就踹走了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有人问,“你刚才说她结婚了,看起来不像啊。” 这张照片她是有印象的,在陆薄言和唐玉兰要离开的前几天拍的。
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。 开口解释跟刘婶他们这种事显得很奇怪不说,最重要的是,真的解释不清楚啊!
“哇”台下的观众也起了一片惊呼。 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,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,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:“喏,到你了。”
秦魏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走来,洛小夕接过那束花,笑得比鲜花还要灿烂,她勾住秦魏的肩膀,俨然是已经和秦魏冰释前嫌的样子。 她看得出来,今天苏亦承是被她刺激了才会把她带回家。否则的话,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,看完了比赛就走,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。
有些痛,但她好歹摆脱了魔爪。 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
连质疑她喜欢江少恺,他也是故意而为之。 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