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,凶手已经被警方制服了。”苏亦承紧紧抱住妹妹,“没事了,别害怕。” 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,对着其他人绅士地笑了笑:“各位,抱歉我要带简安离开一下。今天的消费记在我账上。”
她被耍了? “嘶啦”
“啊……” 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喝醉了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 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 她隐约听到秘书在打电话
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 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
所以他们得回家去分房睡,否则对他太不人道了。 洛小夕把垂在车门外的脚缩回车上,苏亦承“啪”一声关上车门,坐上驾驶座,调转车头,下山。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 “还有一件事。”唐玉兰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,她看着苏简安,“苏洪和苏媛媛母女,可能也会来。”
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。 “散会?你是认真的吗?开得好好的会议,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!”
可到底是谁,没人能猜出来,也没人会在网上猜测。 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可听说自从结婚后,他很少加班了,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。 洛小夕也走过去,苏亦承正好小心翼翼地移开张玫捂着额头的手,张玫皱着眉疼得直抽气,白皙的额头红了一小片,看着伤得不轻。
因为那个地方,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。 她眨了一下眼睛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 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一年多以来苏简安已经养成习惯了,工作日的时候早起,所以她六点多就缓缓的醒了过来,却感觉头重脚轻,脑袋沉甸甸的非常不舒服。 “没有哪里不喜欢,不用改了。”说着她又有些茫然,“这样,应该是合身的吧?”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 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
指哪里不好,为什么偏偏指他那个地方! 她眨巴眨巴眼睛,彻底懵了……
这一次,陆薄言直接把苏简安送到了警局门口,毫无避讳的将惹眼的车子停在门前。 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,叹了口气:“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,想赚很多钱,住更大的房子,开更好的车。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,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。现在,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。不用大富大贵,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