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？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“我明明看你笑了！”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“儿子，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？”白唐妈问。

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，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，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，你再等等吧。”
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她问。

司俊风这样骗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教授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？
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，”社友回答：“我想尽各种办法，能查到的司俊风永远是那些很多人都知道的资料。”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。”

莫小沫身子一抖：“我真的没有偷吃！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“你跟司总商量吧。”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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