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七！”康瑞城往太师椅上一靠，满意的笑出声来。

许佑宁也不是轻易服软的主，一狠心，咬破了穆司爵的下唇。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
萧芸芸丢开手机，老年人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叹气，不知道叹到第几声的时候，病房的门被推开，沈越川提着几个外卖打包盒走进来。康瑞城这才出声：“阿宁，林小姐是客人，你适可而止。”虽然在警告许佑宁，他的语气却是温和的，随后又叫人送走林知夏。

“……”面对这种逻辑，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。“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不过，幸好事情还是解决了。”

许佑宁敢叫住他，多半是有阻拦康瑞城的方法。陆薄言猜对了，康瑞城打听到沈越川出院，真的派人来了，还正好被他们截住。

可是，那时候沐沐应该不到三岁。不管答案是什么样的，她相信萧芸芸都不愿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