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：“腿会废掉的，我明天还要拍照呢……”方正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洛小夕身边，苦口婆心的说：“我一直觉得你们这行太辛苦了。你看看，每天的运动量那么大，还不能吃多少，走秀又累。小夕，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呢，只要你听我的话，我保证你从我这里拿到的钱不必你干这个拿到的少。”

洛小夕也完全没有意见，机械的脱掉衣服，机械的泡进了浴缸里，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，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，或者恶搞一下？”

“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么幸运，要结婚的对象刚好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啊。”江少恺抓了抓头发，“不说了，工作去，那天晚上的凶杀案还没破呢。”不等苏亦承的怒火平息过来，铃声又响起来，显示的名字是“芸芸”。

陆薄言知道她是真的不害怕，真的尸体她已经见了太多了，而她相信科学，她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，她进来纯粹是为了满足好奇。小影递来骰子和骰盅，还有一瓶啤酒，苏简安一一接过来，江少恺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，低声问她：“不怕你们家陆薄言生气？”
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，失去至亲的痛，唯有时间能治愈。陆薄言说：“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，但你再这样看着我……”

书架上各类书籍仔细分类码放得整整齐齐，淡淡的墨香味飘出来，让人恍惚生出一种感觉：把多少时光耗在这里都不为过。“不用管他。”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，“我们先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