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的温度计还是水银款的,他究竟是有多长时间没感冒过了,是不知道早就出了电子体温计,“滴”的一声就可以吗。 “……怎么可能,我就随口问一问。”她钻回沙发的被子里,“我刚吐完不舒服,再睡一会儿。”
符媛儿摇头,这些天她经常干呕,过一会儿又好了。 “还来不来啊,不来咱们就散了吧……”
“你是想要证明,我们两个,他更在乎谁吗?”她冷笑着反问。 还是忍不住骂人了。
“我通过其他渠道曝光。”符媛儿已经想好了。 他愣了一下,依稀记得这个房间很久没人住,抽屉也不会被打开。
一个律师教一个记者写新闻稿,这本身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。 她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