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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子欣看他一眼，极其不屑，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？”
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程奕鸣笑了一声，声音带着一丝伤感，“她不会。”
程奕鸣一个箭步冲到严妍面前，“怎么样？”
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
坐进车内，程奕鸣立即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保温杯。
又听“砰”的一声，欧翔也倒下了。
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，比她多得多。
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吴瑞安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程奕鸣，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
袁子欣下意识的后退，嘴上仍是讥嘲：“你也别得意，别以为白队真喜欢你，白队心里的那个人，十个祁雪纯也比不上！”
“他忙点工作，马上就下来，你们先坐。”申儿妈招呼着。
撕裂般的疼。
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