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，哪怕他在深夜接到一个女性打来的电话，萧芸芸也不会多问一句，因为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。

该问的，他们还是会问。

方恒知道，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残忍。

许佑宁一时间无从反驳。

阿金猜的没有错，许佑宁确实还在书房。

她就像被吸住了一样，无法移开目光，只能痴痴的看着陆薄言。

这个地方，也许会成为他以后生活的城市。

看他的方向，他的目的地应该是书房。

她听人说过，人在真正开心发笑的时候，会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喜欢的人，或者握紧她的手，因为想把快乐分享给她。

萧芸芸咬了咬手指头，声音委委屈屈的：“爸爸啊，你的意思是，你还是会狠狠地对越川？”

不管她付出多大的努力，她和沈越川之间的屏障都无法消除，他们大概只能把这个问题交给时间温柔地解决。

他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转过头。

穆司爵站在办公室的望远镜后，许佑宁走出门诊的那一刻，她的身影就映入他的视线。

许佑宁这么一说，他的关注点一下子从康瑞城身上转移到天上，兴奋的点点头：“好啊，我们继续！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听得万分纠结，咬了咬刚刚做好的指甲，“就这样？”

萧芸芸只是笑，透过头纱看着沈越川，目光像渗入了正午的阳光，整个人格外的明媚灿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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