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没事的话，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，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
“我们聊聊。”
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，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印到她的额头上，醒来时身边却空空荡荡，病房里死寂的苍白将她淹没。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
她很清楚，只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能刺伤陆薄言。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，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，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，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，他怎么也躲不过。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康瑞城想要击垮陆氏。”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……
“嘶啦”一声，洛小夕觉得身上一凉，再也没有机会回答。
她不敢躺着，就拿了几个靠枕靠着背坐在床上，脸色比刚刚醒来时又差了几分。
是因为她天生就这么没心没肺，还是她……真的不爱他了？
……
不过，就算沈越川不叫她留下，她又真的会走吗？
“说下去。”韩若曦冷冷的说。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我……”